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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結(jié)拜

作者:金易水替發(fā)布時間:2016-01-23 09:22 2517字

柴進跌足而嘆,當日就是忘記了給三娘拍個照,否則人雖去,還可常借寶鑒窺人,宛如收看她的視頻一般??上?,可惜!

柴進到此時還是不懂得她,她既然不是江雪晴,而是薛雪紅,那么她又為何急著出家,她為何不去找她的義父卓鉞呢?

他終于想到斬斷羈絆,這時只能移開注意力,便又去尋思玉卿公主,所幸當時給冒牌的“王卿公子”留了影,諒公主她也不會想到,柴進竟然能夠借此一窺她的生活及行蹤之秘。

先前柴進已窺得玉卿公主的一些事相,這一回他看到的是,玉卿公主竟然在郎山西水寨里當上了女寨主了。而且還是比武而爭得其位呢。這讓他特別驚訝。

原來那日玉卿公主和周隱帶著馬彪的佩劍和口信,尋到郎山西水寨來。不幸消息傳出,寨里弟兄盡哀,如喪考妣。而后,寨里的弟兄互相謙讓,又要挽留她倆,就提出比武勝者當寨主。后來是周隱的齊眉棍,打敗了山寨所有對手,公主這才當上寨主的。

知公主已安頓于郎山,柴進心里不知是何滋味,但這總算也讓他安心了。

接下來柴進怕冷落了宋江兄長,便派了管家柴安坐著阿福的牛車過去,專程接宋江過來到西莊住下,從此宋江就住西莊,自然容易相見。柴進便可不絕與宋江飲酒敘話,聊個天南地北,盡醉方休,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了。

不覺間過去近兩個月,這天柴進又讓下人置酒相待,下人取了酒具過來,擺柴進面前的是杯,而擺宋江面前的卻是碗。

“搞錯了吧,那是武松才如此用碗!”柴進發(fā)現(xiàn)了,對那個家丁說。

“哦哦,是小人順手了,還以為像上一回一般喝酒?!?

原來這家丁上一回接待過武松和王卿公子,兩人拼酒的場景猶深映腦子里。

這一說勾起了柴進和宋江對往事的回憶,也勾起了對武松的懷想?!安挥X間已近臘月,不知武松兄弟現(xiàn)在是如何?”宋江說。

這一說也勾起了柴進的心路,哎呀呀,時近臘月,從水滸描寫看,武松此時應該是替知縣押送財物往東京,許是快到東京了。等他折回陽谷則是年后早春,一場殘酷惡夢就在眼前等他了。

而他的大哥,他的大嫂……哎呀呀……

正想著,宋江卻問道:“大官人在想什么呢?”

“自然是在想武二郎!二郎不容易,很快就要面臨人生大變了!”

“什么,人生大變?大官人如何知道?莫非未卜先知?”

見柴進沉吟不語,宋江突然想到了先前柴進說武松打虎英雄之事,借著微微的酒意,就笑道:“小可還記得大官人說武二郎是打虎英雄……”

“他確是打虎英雄!景陽岡打虎聞名天下了!可惜二郎身上有血光之災,牢獄之災,大難不死,必有后福。只是身在江湖不免!”

這話說得宋江一驚,自己是太孤陋寡聞了,聽柴進這口氣,武松像是在景陽岡打了虎,只可惜呆在柴家莊,并無消息傳到自己的耳朵,夠閉塞的呀。

“這是真的嗎?大官人!”

“公明兄長以為呢?如果我估算得不錯的話,年后春時,武松兄弟將大禍臨頭,不免陷身牢獄受苦!”

“此禍能免么?”

“天下黑暗如是!惡人囂張咆哮,好人又豈能免?”

“哎哎,這天地啊,豈有我等立足之地呀!”宋江心里叫起苦來,借酒慨然長嘆,終不放心武松的命運,又問:“那武二郎還有救么?”

“兄長信得過我柴進么?”

“信!自然信!”

“那好,兄長放心,吉人自有天相,武二郎此劫雖為兇劫,但唯武二郎能逃得此劫。大難不死,必有后福。你我他日,還可與之相會。”

“真的!大官長,能這樣真的是太好了!”

“這也是天命所歸啊!兄長勿憂,也許西方黑東邊亮,熬過一些時日,機會就來!吾觀兄長終不屈于人下,他日前程不可限量!只是眼下不得焦躁!公明兄長他日定有大作為,所以才會有天下好漢相聚一堂的那一天!”

“大官人真是愈說愈玄了……”

“不玄!兄長是否還記得羅真人當日一言,他說你是天魁星應命之人,所以用判官筆最好!所以你他日豈能無作為?”

柴進此一語點破了宋江的心結(jié),宋江當下大喜。突然說道:

“小可宋江,敬重柴大官人一向為人,感念誠心相待,厚愛有加,且意氣相投,情深義重,言談投契,相見如故。故而冒昧一語,望與大官人結(jié)成異姓兄弟,不知尊意如何?是否唐突?”

柴進聞語大喜:“此亦小弟之素愿也!”當下兩人焚香拜祝,禱而誓畢,又同飲一杯酒。柴進三十,宋江三十一,于是宋江年長為兄;柴進年少為弟,稱宋江為兄長。

柴進真的是好高興,多喝了好多酒,這是感情投資的關口,柴進覺得自已抓住了機會,這事情做對了。

結(jié)拜之后交往又與當初不同,柴進不讓宋江叫自己大官人,只讓叫兄弟。兩相契合日子更加好過。

這天滄州一帶天氣大冷,柴進又想到武松,不由得又看寶鑒,由于寶鑒吸取夜月靈光已數(shù)月,更兼天門玄功漸成火候,于是借物取影雖不可久,但尚未模糊不辨,還可勉強視物。

畫面里頭見出:陽谷縣城這天突然下起大雪。金蓮預先買下些酒肉之類,去武松房里簇了一盆炭火,若有所思,獨自立在簾兒下等著,只見遠遠那邊閃過來武松那雄壯的身影,便揭起簾子,陪著笑臉接他進去。

她讓武松脫了油靴,換了襪子,穿了暖鞋,坐地烤火。卻搬些按酒、果品、菜蔬,入武松房里來,擺在桌子上。

“哥哥上哪兒,怎么還沒回來?”武松問。

金蓮道:“你哥哥還會上哪兒?每日不就是出去做買賣!二郎,來……”

“還是等哥哥回家一塊吃吧。”

“哪里等的他來,那要等到什么時候?”

金蓮話猶未了,早暖了一注子酒來。然后拿盞酒,擎在手里,看著武松道:“二郎滿飲此杯。”武松接過手來,一飲而盡。

她又篩一杯酒來說道:“天氣寒冷,二郎飲個成雙杯兒。”武松道:“嫂嫂自便?!苯觼碛忠伙嫸M。

武松也篩一杯酒,遞給她,她接過去喝了。三杯酒落肚,開始聊了些閑話。金蓮臉上堆著笑容,讓武松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,終究是哥哥武大沒在家。

金蓮起身去燙酒,暖了一注子酒來到房里,見他愣著,金蓮道,“二郎有啥心事?”一只手拿著注子,一只手便去武松肩胛上只一捏,說道:“二郎,只穿這些衣裳不冷?”

“嫂子!”武松一驚,隨即叫了一聲。

卻不料她好像身子不知怎么了,就斜斜地一頭直撞過來,他怕她摔倒,就勢一攬,將她抱住了,而另一只手,早把那一注子酒接著,放到桌上去了。

他的手已經(jīng)松開,可是金蓮還在他懷里。

他想輕輕推開她,她卻干脆一把抱緊他,她的一雙玉臂,長春藤一般,纏住他的脖子。

“嫂子,你再如此,就休怪武松……”

武松突然喝道,這聲音里頭沒有半點溫情,金蓮只好暫時退一步去。她把雙臂松了,他一把推開了她。

柴進對此不禁搖頭,這二郎忒是無情!若是我,又將如何?我會擁吻著她嗎?柴進作為局外人,卻禁不住情為之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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